一战的天空在污染和硝烟的影响下总是灰的,是不那么光亮的白铁皮,粗糙的混凝土,死去鲫鱼的鳞片那种讨人厌的灰色,Steve一直自豪于自己的驾驶水平,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样天空里飞行的飞机,不像是雄鹰,更像是嗡嗡叫的苍蝇,两者在噪音饶人程度上一般无二。
不过我不是苍蝇,我是蜻蜓,对面的才是苍蝇呢。Steve想。
我可是那种黑色头发蜂蜜色皮肤的长腿姑娘喜欢放在她的甜点上装饰的蜻蜓。
Steve又想起他的姑娘了,他讨厌这种危险任务,他要快点击落对面的飞机。
他又接了一个深入敌后的危险任务,在最后关头,他又成功开上飞机逃出来了,可这次德国兵的反应很快,一会儿就有好几架追了上来,他运气很好,开上了一架油量充足的飞机,但又不那么走运,飞机上的弹药不充足。
Steve可是幸运儿,神枪手,他用不多的子弹击落了大部分飞机。
除了一架。
而且Steve快被追上了。
他观察了两架飞机的间距,然后调转飞机撞了上去,看到对面飞机里飞行员的眼睛惊恐地瞪大了,steve却很冷静,只是解开了安全带,然后跳了下去。
然后被双重意义上地公主抱了。
尽管高空的大风吹得Steve睁眼都困难,他还是使劲向那只还有0.01秒就被击落的苍蝇大喊——
“傻了吧!我女朋友会飞!”
© Blau feUer | Powered by LOFTER